早就一命呜呼。
“你与他,是什麽关系?” 塔塔尔的声音沙哑,问话的语气,比过去更显得阴森陡然。
“没有关系,仅是在大魏时,这个人守了我几日。” 塔塔尔身上的寒气,没有动摇天瑰分毫,她没有多说,却也没有隐瞒。
“断了双腿,汗兄就不怕坏了他的价值吗?” 她对於说服塔塔尔,还是抱着最後一点希望,“若是在我北耳弥为俘虏,皆会断手断脚,只怕日後无人要再来投诚了。”
天瑰的话,像是一束光,照过塔塔尔的眼前,停在了青兔的身上。
塔塔尔看了天瑰,又看了看青兔,“你看上他了?” 他问。
天瑰不语。她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要本汗放过他,可以” 塔塔尔的话中,似是愿意为了天瑰,开出一条缝隙,“可是他要是我北耳弥的人才行”
他说完,指向青兔,
“你,只要答应和天瑰在一起,为我北耳弥效力,本汗就放过你。”
塔塔尔沙哑的气音,把话只说一半,他说了前段,却没说青兔若是拒绝的话,会是如何。天瑰听见,终於转头看向坐在墙边的青兔,是希望他能先答应。
先答应了再说。
青兔蔑视着,他的冷,一点也不逊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