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怀着青兔孩儿的女子。她把人,送到了安康的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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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早安排好,她把人领到府里的一处偏静处所,除了自己和沉香,旁人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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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前,大夫看过,说是大约还有四个多月,便要生了。” 文德把人安置妥当後,对安康说。
“城里的大夫,本宫都熟,真有什麽,还是叫得到人的。” 安康知道文德是担心到时临盆在即,或是怀孩子时身子不适,这个女子会没人照顾。
“如此便好” 文德点头说道。
事已办妥,可文德还是没有松开紧锁的双眉,她像是心事重重,面对安康,也没有平时轻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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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安康问道,在她面前,文德只要心中有事,从来都是藏不住的。
“没什麽” 文德还是勉强笑笑,这个笑容,从一早开始,她已经露出过许多次。
续卿的身子,文德不想声张,柳远说的那些,明道暗指,说穿了就是心病,她当然能理解太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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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卿累了,也乏了,可是文德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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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文德的心也碎了。她没有续卿想的那样醉,她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