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齐染桢长长地叹了口气:“摆脱你下次用个轻柔点的方式叫我行不行?哪有直接踹人床头的,吓我一跳。”
然而忘邪毫不在意,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你的警觉性太差,要是刺客潜进来刺杀你,你现在就被扎成筛子了。”
“得得得,你强你有理,大半夜地往我这儿跑,你家君诀就没缠着你?”
“我让人给他下了安神的药,他睡着了。”
“……”
做你的夫君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猜猜,你今日过来是因为白天那件事儿吧?你也真有能耐,容裴都被你气疯了,直接冲到了皇宫里向皇上喊冤,这事儿弄得全朝都知道了,底下好多人都在议论呢。”齐染桢笑着说道,眸子中带了些兴奋,他可好久没看见过这么热闹的景象了。
忘邪闻言挑起了眉,冷笑了一声:“那皇帝呢?他是什么态度?”
“还能是什么态度,容裴可是他的亲信,皇帝自然不愿意为此重罚容家,可这事儿闹成这个样子,他也不好太过偏私,所以结局到底如何还没个定论呢,倒是翎王,出奇地没站在容家那边,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瞧着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皇上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纠结没下定论。”
齐染桢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