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只是演示吗?演着演着自个儿就上了?”
忘邪扯着嘴角忍不住抱怨,然而现在人已经走远了,显然这件事也用不着费心了,忘邪无奈地叹了一声,转身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
今日一整天忘邪都在院子里坐着,好在这里还有一个冷彧和容安陪她聊天,他们在外头坐着喝了一下午的茶,可直到天快黑了都不见君诀回来。
冷彧在一旁偷偷瞟了一眼对方的神色,问道:“诶,你说那家伙是不是在外头跟宁凰日久生情了?”
忘邪闻言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日久生情是形容词还是动词?如果是动词,我觉得我们可以报官抓他了。”
“……”
“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佳啊?难不成是崖主在外头追女人你吃醋了?”冷彧问。
“我吃醋的可能性跟他变成女人的可能性差不多,你觉得呢?”
“那你是在不高兴什么?”
“我不高兴他用君诀的脸!等他回来我就将他脸上的那层皮给扒下来!”
忘邪恶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冷彧见状耸肩笑了笑,说来也瞧,忘邪走了还没多久呢君诀就从外头回来了,瞧着脸上的神色好像有些疲倦。
冷彧见状悠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