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嫁人了,且意志够坚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崖主在这一方面这么有研究?之前我在他身边做了两个月的仆人可从没瞧见他这样,那时他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我欠了他钱似的。”忘邪问。
“崖主那就是闷骚,我从小跟你相识,他的性子我倒还算了解,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我就经常吃他的亏,我跟你这种男人是要不得的,你得离他远一点。”冷彧认真地说道。
“你们俩这是在讨论我什么?”
突然,君诀的声音从二人的头顶上方响起,二人身子同时一颤,抬头看向他。
“宁凰呢?走了?”忘邪问。
“她只是来送东西的而已,难不成还要留在这儿用膳?”
忘邪恍然大悟地点了个头,之后就不说话了,直到正午用完膳后凤沅回到院子里。
凤沅一回来便是那副怒不可遏地模样,忘邪见状挑了挑眉头:“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受气了?”
“你瞧我这模样便知道了,都是那个凤羽,他好好地管理他自己的地方,没事来我的凌宇殿瞎掺合个什么劲儿?原本凌宇殿里的仆人就都是他的人,这么一来那些人愈发不听我的话了,偏生凤羽还在一旁冷嘲热讽,不仅如此,姑姑也时常过来挑我的刺,再加上这几日父亲一直忙着,我连苦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