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说。
所以向上完全可以就此选择偃旗息鼓，因为在张小伟这里，向上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耸了耸肩：“如果你愿意，我分分钟可以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让你去要饭。”
向上摊了摊手：“可是，在我看来，你没这个能力，你一个小小律师，只怕无法撼动我所在的经纪公司。”
向上并不知道，这家经纪公司就是张小伟的，所以才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只是向上的话刚刚说完，就被肚子疼给打断了。
啪。
肚子疼一巴掌打在向上脑门儿上。
“你算什么东西，敢和老板这样说话！”肚子疼。
“老板？我的老板不是你吗？”向上有些惊讶。
杜子腾：“那你知道，我的老板是谁吗？”
向上想了想之后说：“好像是羽墨羽总。”
“那你知道羽总的老板是谁吗？”肚子疼又问。
愣了愣之后，向上面露惊讶：“难道张律师是羽总的老板，这怎么可能。”
向上知道，他所在的经纪公司，手持十亿启动资金，全力将他打造成为流量巨星。
如此财大气粗的公司老总，竟然是一个看起来无比低调的律师……
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