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双重折磨之下。
赵海棠怂了。
习惯性的跪在地上。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向张小伟认怂，也不是第一次向张小伟下跪。
以至于他下跪的动作都那么的熟练，那么的标准。
“张律师，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了。”赵海棠。
“叮，检测到被情敌需要，系统奖励：情敌版降噪耳塞。”
“情敌版降噪耳塞：效果虽好，不可贪功哦。”
哦豁？这不是劲酒的广告词么？劲酒虽好，不可贪杯。
难道说，这个情敌版降噪耳塞，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功效？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张小伟说。
赵海棠如蒙大赦一般，用力在地上磕头。
“你嘴巴不舒服？”张小伟明知故问。
赵海棠耸拉着下巴，有些艰难地说道：“阿巴，阿巴，下巴不舒服啦。”
“你耳朵也不舒服？”张小伟又问。
因为张小伟要说话。
所以赵海棠堵住耳朵听不到张小伟的话，不堵耳朵又被门铃发出的刺耳电流声折磨的耳膜发疼。
“阿巴，阿巴，耳朵很疼啦。”赵海棠艰难道。
张小伟像是刚刚明白过来似的，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