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平日里根本看不出他哪里不正常,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他是,具体有什么障碍?能说吗,不方便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都是一家人。”安凌说完,突然发现这话好像有歧义,不受控的红了脸,尴尬地清了清嗓,趁严明轩没反应过来赶紧岔开了话题,“应该是和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吧,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有心理障碍,是之前有一次我去找他,他不在,偶然间发现了他的病例,这才知道他还去看过心理医生。”
“小时候的经历?”关于罗子林的事情,安凌或多或少提起过,但也只是告诉了他罗胜天和罗子林关系不好,至于其他的,倒是从来没说过,“是和罗胜天有关系吗?”
“算是有关系吧。”从小看着罗子林长大,不夸张的说,安凌几乎参与了罗子林五岁以后至今的所有生活,包括那段他不愿再回忆的痛苦过往,“但主要还是因为他的亲生母亲。”
安凌深呼吸了两下,严明轩知道她是在酝酿情绪,没再出声打扰她,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他妈妈,叫谭梓璐,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
“确实,很有手段的一个女人,不然也不可能让罗胜天娶了她。”虽然手段下作了点,但不得不说,谭梓璐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