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就已经够心狠手辣了，却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要邪恶。”
肖珂无奈地笑了起来：“能怎么办呢？用一句非常低微的话来形容我们，就是既入江湖内，便是江湖人。在江湖里面沉浮，如果不对敌人心狠手辣的话，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没有资格再保持天真。”
张扬非常认真地听着肖珂说的每一句话。
肖珂说完了之后，张扬让肖珂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他从酒柜里面取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瓶。
“当初装修这个办公室的时候，设计师给我设计了一个酒柜。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办公室里面放这东西，但是设计师说他给很多公司里面的管理者都设计过这个东西，以后等我有需要的时候，就会明白他有多么的智慧了。
这个酒柜就这样一直静静地躺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差不多有将近五六年的时间。
后来我渐渐地把这件事情不放在心里面了，反正酒放在里面也不会坏，而且酒是陈年的香，我倒要看一看设计师的预言在多久之后才会成真，没想到今天就破了例。你说的太对了，生活有点苦，我们应该让自己的舌尖变得麻木一些。”
结果张扬和肖珂在办公室里面喝了一下午的酒，两个人都有一种思想超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