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景眳朔醒来时,姚枂岚已不在房内了。枕边也没有被人睡过的痕迹。
景眳朔抬起手,放在额头上。那柔软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上面,总不会昨晚发生的是错觉吧?
景眳朔穿戴完毕,走下楼,姚枂岚和景君奚已经坐在楼下等他了。
“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姚枂岚正在给景君奚讲授兵法,一本正经,煞有其事,“这是说用兵需慎,一旦打起仗来必是损己损人,所以打仗之前一定要多多考虑。”
看到他下来,景君奚忙站起来,行了个早安礼:“师父,日安。”
景眳朔刮了刮他的鼻子,看向姚枂岚。
姚枂岚难得的没有揶揄一番,嘴角弯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日安。”
那丹青难绘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泛出了温暖的微光,景眳朔的心跳就这么漏跳了一拍。
他动了动唇,刚想说声谢谢,就看到姚枂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了他位置上摆着的被子,从袖中掏出了两个药瓶,不由分说地倒了许多进去,又向杯子中倒了些茶水。
“来来来,弱不禁风的王爷,把这喝了吧。”他把呈现出诡异黛青色的药茶挪到景眳朔面前,“保准您喝了以后神清气爽生机勃勃。”
“.……”其动作之果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