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口气,景眳朔挑起一边眉毛:“你们关系很差?”
“不差。”姚枂岚笑道,“小孩子的叛逆期罢了。”
“.…..”景眳朔无语半晌,才道,“我故意放他走,原因有二,一为理解,二为后手。”
理解,即是感同身受,所以不忍心让他陷入直面北千晗的尴尬境地。
后手,即是让北千晗以为楚荆卿的武功并没有受影响,以此来试探她的真心,究竟是愧疚,还是喜爱,为两人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
“哈哈,”姚枂岚再次举杯,“王爷下得一手好棋。”
这一次,两人一同一饮而尽。
“王爷,我记得,你说过,江山易主之后,便要卸去官职,游走四方?”
景眳朔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事,仍是据实道:“正是如此。”
“真好啊。”姚枂岚突然看向雕栏之外,那里灯火通明,正是奈雲的大好河山与繁华都城。
尔后,他转过头来,直视景眳朔那双深邃的瑞凤:“楚荆卿已决意归隐,厉王的左臂右膀,已折去一翼。厉王于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我大仇报完仍未身死,怕还是得留在厉王身边。无论他届时是皇上,还是臣子。”
“而且,本来,”目光落在了杯面上,清澈的酒水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