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艺人的火气有点大。
卫谨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折叠的十分整齐的青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鼻血，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机，起身时，笑容再一次回到他的脸上。
这样的表现，让李阳心神警惕。
这位的段数很高啊。
“秦小姐。”
卫谨言将手机递到她面前，笑得温和有礼，“下次注意点。”
“给我一个袋子。”
助理立刻给了她一个塑料袋。
罗兰接过，打开，同样递了过去，眼睛盯着卫谨言，“麻烦卫先生放进去。”说这话，放低声音，“像你这么恶心的人，碰过的东西，我嫌脏。”
“是吗？”
卫谨言的笑容未变。
可罗兰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眼里闪过的戾气，果然，在原主临死前所说的那些话，实际上同样映射了卫谨言不健康的心理。
但哪怕明知道他心里有病，又如何。
该做的事情，她一样都不会少。
“是，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
罗兰点头。
她就是要刺激他，等着他出手，不然，她怎么有借口对他下手呢。
“呵呵。”
卫谨言笑出声。
只是，他身边没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