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曾经那么努力地讨好清华真人，想到他曾经处心积虑地接近轩辕飞扬，甚至还傻兮兮的忘了最初的目的，他就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他怎么就那么蠢！
他的恨意全都变现在了那狭长的眼睛里，半点都没有掩饰地看着对面的飞扬。
如若不是有罗兰的共生契约，在他体内注入了强大的生机，此时可怕情况不会比轩辕飞扬更好，气得吐血那是最轻的。
轩辕飞扬好过吗？
非常不好。
从小就作为道子，接受的是最好的教育，为人光明磊落，性子也是善良不软弱，恩怨分明，在这之前，他遇上最难以接受的事情也不过是好兄弟杀死自己父亲的事情。
如今他才知道，那不过是欺骗，这事他都还没有接受，没有消化完，原因倒是知道了，可比不知道更令人痛苦。
结果又被告知，他连道子的身份都是假的。
如何受得了。
看着飞羽，再看着周围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环境，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关于他自己，到底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是真的。
有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吐出，修为降得更加厉害，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飞扬。”
清华真人上前想要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