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索索。
焦栖很快就被吵醒了,照着那乱摸的手拍了一巴掌, 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大早上的,闹腾什么?”
“呵, 你还有脸睡,”看到小娇妻这般嚣张,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灵光一闪的疑问, 渐渐黑了脸, “昨晚……你不是第一次吧?”
“哈?”
都睡了七年了,哪里还有第一次。
“果然,我就知道!”花钱买个小雏菊来养,就是冲着那含苞待放的鲜嫩,结果却是个浪里白条。
焦栖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来:“你又知道什么了?”
张臣扉跳下床, 一把掀开被子,指着床单一脸狰狞:“昨天晚上没有见红,处男膜肯定早就破了!”
“咚!”一只枕头飞过来,不偏不倚地砸在张臣扉脸上。
金主大人很生气,这嚣张的小玩物,自己不是处男,竟然还敢打干爹,实在是欠收拾。昨夜的抵死缠绵被抛之脑后,冷血无情的金主决定给焦栖一个残忍的教训——不给他做早饭。
穿戴整齐,摔门而去,留下一屋子冷锅冷灶。
焦栖很是无奈,给光宗倒了些狗粮,便开车去芭蕉食堂吃早饭了。
芭蕉大楼里是有食堂的,分员工区和高层区。余圆作为总裁贴身秘书,肩负着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