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棉花糖。
只是后来,那个男人突然就在生活中消失了,整月整年的不回家。空荡荡的家里只有他和妈妈,妈妈还可以带他去游乐场,妈妈做的饭其实比爸爸做的更好吃。但是,不安,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有一次家里招贼,我妈很害怕,叫我别出声。但我没忍住,提着一把刀就出去,把那小贼吓跑了。”
这事焦栖没听说过:“那时候你多大?”
“十二岁。”
焦栖抿唇,默默抱紧了他。
一直以为妈妈是无坚不摧的,那天他才明白,妈妈也是不安的。那时候张臣扉就发誓,以后有了妻子、孩子,一定给他们足够的照顾、足够的保护。
后来妈妈死了,随时会失去最爱的恐惧便刻进了骨子里。
“我会保护好你的,别怕。”张臣扉轻轻亲吻怀中人,低声耳语。
“我不会消失的,别怕。”焦栖回吻过去,轻轻拍抚老攻的后背。
他知道张臣扉有点缺乏安全感,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在努力减少他的焦虑,及时回电话、回消息,去哪里几点回家也都会报备。却没想到,这傻子心里的不安,远比表现出来的多。
周一上班,原本快要平息下去的“非人道实验疑云”,突然又推上了一个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