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又摸了摸脉搏,没有心跳。
心脏骤停!通往地府的大门已经打开,每一秒都是与死神的搏斗,生与死的界限变得模糊。
丁穆炎果断地脱下西装外套,跪在她身侧,撑直双臂做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
耳边的声音嘈杂而混乱,有路人的议论声,有交警拼命维持秩序的喊叫声,有男人不知所措的哭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
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内,丁穆炎心无旁骛,这一刻他是拔剑的勇士,尽管强敌环伺他无所畏惧。
一滴汗水从额头滴落到手背上,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丁穆炎再次触摸她的颈动脉,感觉到了微弱的起伏。
帮忙将夫妻两个抬上救护车,丁穆炎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抹了把额角的汗水,丁穆炎拾起西装外套,出门时笔挺的西装沾满了血迹已没法再穿了,他不在意地抖了抖。正要回车上,看见一个男孩子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是那对夫妻的孩子,慌乱的现场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他不哭不闹,相比起嚎叫不止的父亲显得太过安静,以至于父母都被救护车送走后他被遗忘在路边。
丁穆炎摇了摇头,想要叫交警来处理,在看见交警或忙着呼叫拖车或在疏通堵塞的道路后改变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