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萧不但爱听,琴也拉得好,你一定想不到吧。”
这回丁穆炎更意外了,胡琴这种东西,拉得好叫艺术,拉得不好叫锯木头,没一定功夫是拿不出手的。“哦,真的吗?”丁穆炎怀疑地看萧进。
“也就是闲着没事随便玩玩。”萧进道。
“瞧瞧这口气,随便玩玩,不如就趁这机会露一手?”
“哎哟,陆老,您就别笑话我了。”
“我笑话你什么呀?”陆老向丁穆炎控诉,“你看看他,假谦虚!你们年轻人怎么就爱玩这虚伪的一套呢?”
丁穆炎忙道:“您批评他可别把我带上。”
萧进冲丁穆炎挑起眼角:“你想听吗?”
很普通的一句话,被萧进说得有了挑逗的意味,仿佛他要回答的不是拉琴,而是什么隐秘私房的事。
“我很期待。”丁穆炎道。
萧进不再谦虚,大大方方地问陆老借了一把琴,一把椅子在他们面前一放,腿一架,垫布往腿上一衬,信手拉了一段小开门。
京胡丁穆炎是听不懂的,萧进看似不经意的起手,拉出了一个刚劲有力的音,随后一连串高亢坚亮的音从弦上滑出,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在老房子里回荡,嘹亮又不失平滑流畅,盖过了所有声音,仿佛萧进挥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