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穆炎的心跳有刹那间的失速。
笑过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安静得有些过分,就好像他们的空间被分割开了,外界的事物再也不能打扰他们,有种微妙的气流盘旋在上空。
萧进轻咳了一声:“吃完我送你去医院吧。你今天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没准。”
“没事,你车还在家里吧?少在外面走,虽然我们不怕,但被人跟踪总是不太好。”
“真不用,你不知道你的车往院门口一停,有多扎眼。”
萧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指了指纸袋里剩下的一个煎包:“快吃吧。”
今天医院里一切顺利,一天下来丁穆炎没有遇到耽误他下班的事。坐在办公室里,他的心中有一些杂念。
一个人最无法控制的是思想,她就像天上云没有固定的形状,没有既定的路线,每一秒钟都在变化在移动。
他并没有在期待什么,只是有东西闯入了他的世界,不知不觉中生了根,乍一眼看上去是无害的,是温和的,其实极富侵略性,好像病毒一样,一不留神,已遍布全身。
走出医院,可能意外,又可能不意外,丁穆炎又看到了萧进。他还是靠在车上,微笑地挥手,但惹眼的超跑换成了最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