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不严厉是其次。”丁穆炎表情诡异,“我在国外给他打视频电话,刚问候了一句身体好其他什么都还没说,他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几张CT说:儿子,说说你的诊断。你能想象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
“哈哈,你爸这才叫有趣,我爸那是嫌没人跟他吵架,所以专门叫我回来陪他吵。”
“你不也乐在其中?”
“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乐也得乐啊。”
“这鸟能站手上吗?”
“能啊。”
萧进打开鸟笼,把鹩哥抓了出来,放在丁穆炎的手指上。鹩哥扇着翅膀叫着“您好”“慢走”之类的话。
“它不会啄我的手吧?”丁穆炎摸了摸它后背的羽毛,触手细腻光滑。
“它跟你不熟,你别乱动刺激它,不过它脾气挺好的,不会伤到你这双珍贵的手。”
萧进一手按着丁穆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动,一手安抚鹩哥。丁穆炎的手有些僵硬,注意力全在鸟身上,等反应过来时,发现整个人都在萧进怀里了。
两人个子一般高,丁穆炎感觉到后背贴着一个精壮的胸膛,耳边是一个人炽热的呼吸,他的双臂几乎像蝉蛹一样将自己裹住,距离近得十分危险。
丁穆炎扭头看着萧进,萧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