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最上面的一本赫然是丁穆炎主编的。
莫名其妙地,丁穆炎感到脸上有点烧。
萧淮察觉了他的目光:“都是萧进买的,这两天他陪在医院闲着也是闲着,多了解了解也好。”
“我能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以前他看解剖学图谱还能当图画书看看玩玩,现在是专业性较强的教材,他能看得明白?丁穆炎随手翻了翻,他主编的那本萧进已看了一大半,最初几篇有不少他用铅笔勾的波浪线,边上打了问号,后面开始有笔记和理解,越到后面越多,最后几篇书页的边边角角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能闲下来看书的时间不过才昨天一晚,他就看完了大半本专业书,哪怕是囫囵吞枣也不容易。
翻到最后看过的一页,夹在里面充做书签的是一张红心Q,可能是因为经常用的缘故,扑克牌的边有点毛糙。
一些杂念纷至沓来,丁穆炎啪的一下合上书本。他不想去想,可萧进的影子无数不在,从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滑入脑海。
中午,萧进果然又给全科室的人买了披萨,一群人在休息室里热闹地吃着。丁穆炎是独一份,专门送到了办公室,一个人面对一个12寸的披萨,丁穆炎有点不知道从哪里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