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将自我封闭,丁穆炎的出现如同在他封闭的外壳上打了一个洞,终于呼吸到了一丝新鲜空气。
“你应该告诉你家里人的,让他们来陪陪你也好。”丁穆炎道。
温易舟摇头:“没有必要让他们担心,我可以为我自己负责。”
丁穆炎没有再劝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固执和骄傲,将心比心,在自己能撑下去的时候,他也不想让父母担忧。
“对不起。”温易舟忽然道,“现在应该是你午饭时间吧,对不起我耽误你休息了。”
“没关系,一会儿我随便吃点就行了。”
“我真的很抱歉,你大可不必陪我聊天,说穿了是我自己倒霉。”
“你是我的病人啊。”
温易舟凝望丁穆炎片刻,长舒一口气:“果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临床的。说句老实话,以前我听人夸你,不是很服气的,总觉当年如果我也选临床,一定不会比你差,但现在,我是心服口服。”
丁穆炎小得意了一下:“技术水平我认为我还是能吹一波的。”
“不不,不只是技术水平。”温易舟笑道,“我想说的是医者仁心。我每天早上醒来发现我连坐都坐不起来,这种绝望感让我崩溃,每个人都对我说你会好起来的,可我总觉得其实他们内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