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从年前到现在我都没休息过几天,我睡一会儿怎么了!”
虽然这么说,丁穆炎还是坐了起来,睡乱了的头发微微翘着。
彭致诚望着他精神略显萎靡的样子,叹声道:“所以你才想帮温易舟?”
他话只说了一半, 但是丁穆炎听得明白:“他怕是很正常的, 谁又能不怕呢?当初那篇报道出来时, 我脚都软了, 只想回家缩在被子里, 所以我多少能感同身受吧。”
“可你又能改变什么呢?”
“能做一点是一点吧。”丁穆炎笑了笑,“谁让我们不一样呢。”
这一笑仿佛所有的煎熬与痛苦都烟消云散, 不一样的人但在同一个世界里,虽然现在站在阴影里,但拨开云雾总能看见日光。
彭致诚勾了勾他的肩膀:“走,我们吃火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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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易舟顺利出院,恢复的情况比预想中还要好些,对温易舟这样的研究员来说,大脑的丁点儿损伤都是莫大的损失。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温易舟回科学院那天,丁穆炎同样紧张,他也急切地想知道他的治疗是否达到了最完美的效果。
中午时分,丁穆炎接到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