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病,只有你能治。”萧进一低头, 咬住丁穆炎的耳垂。
丁穆炎浑身酥软,几乎要缩成一团,他想要叫但又羞于叫出口,拼命抑制着,发出了一声古怪的近似哭泣的声音。他一发出声音, 立刻感觉到那顶在腰间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你别动!”萧进喘得跟哮喘发作似的。虽然欲望在体内翻滚, 但他并不打算做点什么, 一来体力跟不上影响发挥, 二来和丁穆炎尚未和好不想轻易冒犯。但生理本能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尤其是在丁穆炎面前,好像变成了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一个小动作一个微表情都能让他产生冲动。
“我没动!明明是你在动!”丁穆炎僵硬着身体,说不清自己是生气还是紧张,他也还年轻,气血还旺,和萧进分手至今没好好泄过火,被这么个火热的身体拥抱着,一不小心蠢蠢欲动。
“好好,你不动,我也不动。”
两个人就像两根木头似的,维持着一个姿势,许久才稍稍平静下来。
萧进恋恋不舍地将丁穆炎放开,在彻底松手前,唇在他嘴角划过,留下似有若无的一个吻。
丁穆炎摸了摸被他碰到的地方,往床边挪了挪。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还需要点时间来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