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进感慨万分,“我眼光真好。”
拍马屁还不忘捎带上自己,丁穆炎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既然你的伤没有大碍了,为什么你还赖在我这儿不走?”丁穆炎冷酷地问。
萧进皱了皱眉:“我的伤口好像又疼了。”
“你的伤口是声控的吗?只要听到我说‘走’就会自动疼痛?”
“其实是我没有订酒店,你如果赶我走,我只能露宿街头,你怎么忍心我一个重伤员睡在公园里?”
“找你哥去。”
“我哥差点要给我收尸了,我还能指望他?”
于是萧进动不动就拿“收尸”“没命”之类的词来吓唬丁穆炎。
丁穆炎实在是拿萧进的无赖样没有办法,说又说不过他,又不可能动手打人,骂重了他就往床上一睡然后喊疼。有的时候也实在是被他气得不行,尤其是忙了一天后回到酒店,看见他大爷似的躺在床上看电视,就很想用拖鞋把他赶出去。
萧进的脸皮也变得无比厚实,反正就这么几天时间,你又能拿我怎样。
又过了两日,他们启程回国,在回程的路上萧进还时不时拿话逗丁穆炎,可飞机一落地,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似乎一回到熟悉的环境,那种似有若无的隔阂又回来了,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