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有的时候人越多越七嘴八舌越讨论不出结果。”丁知行想要挥手,但也只是稍微把手抬起了一点,“去,你们两个专家也去听听,不要坐在这里闲着,又帮不上什么忙,现在让你扶我,我都怕你自己闪了腰。”
丁知行总爱对父亲摆出一张嫌弃脸,即使病倒了也不例外,丁建宇只得听命,与丁母一同离开。
病房里剩下丁穆炎和萧进,丁知行换上了慈祥的笑脸:“都坐下,不要站着,我看你们费力。”
丁穆炎和萧进连忙在床边坐下。
“穆炎最近工作忙吗?前阵子是不是去纽约开了个会,有没有什么最新讯息?”
丁穆炎听了心头又是一酸,丁知行这辈子从未停止过对医学的追求,即使他已经什么都做不动了,即使他已经躺在床上了,求知欲望仍然强烈。而这本是丁穆炎应该主动说的,他却没有做到。
他刚要开口,兜里的手机又在震动,科室里打电话过来说有个病人需要他去看看。
第一次,丁穆炎对病人感到不耐烦:“我这边忙着,王陆路不是还没下班嘛,让他先去看看。”
生气地挂掉电话,丁穆炎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想了想又把手机拿出来要关机。
一只苍老干瘦如树皮的手撘在了他的手腕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