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像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丁穆炎一摸额头,伸手按了铃。
很快护士赶来,一看丁穆炎也在:“丁主任。”
“下午体温量了吗?”
也许是丁穆炎的语气比较严肃,护士非常紧张:“我……本来要量的……我看老院长在睡觉……早上……”
丁穆炎放软了语气:“先量个体温,然后……”
管床医生也跑了进来:“丁主任,老院长不舒服吗?”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检查,沈主任询问赶来,诊断结果很快到了他手中。
“肺部感染了。”沈主任沉声道,“我去请呼吸内科的人过来看看。”
丁穆炎坐在床边沉默不语,并发症来得比预想中还要快,爷爷的生命像捧在手中的沙,不断地流失。
萧进有点懵,明明不久以前老人还精力十足地与他闲聊。“是我上午开了会窗的关系吗?”他紧张地自我检讨。
丁穆炎无力地摇头,萧进站在他身边,轻轻按住他肩膀。一点点温暖的力量从肩膀传来,丁穆炎握住了他的手。
丁知行身边越发离不开人了,各种药物注射入静脉,每隔一段时间会监测体温,人也不像刚进医院般清醒,几乎一半时间在睡觉,但又睡不沉,睡梦不时发出不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