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来缓解不安。
丁建宇进门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像两只企鹅一样靠在一起嘀嘀咕咕说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打破这份和谐。
后来还是萧进先听到了动静,回头喊了声丁叔。
“聊什么呢,那么投入。”
“穆炎说他五岁就会给小兔子治疗骨折,真的假的?”萧进对丁穆炎的自吹自擂深表怀疑。
“拿根树枝,拿根破布,随便绑一绑的那种吗?”丁建宇毫无留情地拆台。
“什么随便绑一绑,我有涂药膏的好不好。”丁穆炎抗议道。
“你有没有告诉人家你小时候怕打针,嚎得跟要剁你手一样,然后第二天全医院的人都笑话我丁院长儿子怕打针。”
“我根本就不记得有这种事,一定是你瞎编的。”丁穆炎愤怒道。
萧进在一旁偷笑,为了不让丁穆炎看到还特意转过身去笑,但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
丁建宇放下包看了看体温单,“没什么变化吧。”
“跟昨天差不多。”
对于他们来说,能跟昨天差不多已是最好的消息。
丁建宇摸了摸老父的头发:“你们还没吃饭吧,去休息一会儿,这边我陪着就好。”
出了病房,萧进伸了个懒腰:“我们去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