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让产科那边把这人看牢。我不希望我们医生付出劳动付出心血还要倒贴钱。”
王陆路叹了一声点点头。
忙完工作,丁穆炎回家。
最近丁穆炎和萧进一直在争论一个话题,住在哪里。
丁穆炎家小,是个带小厅的一室户,一个人住随意,两个人稍显拥挤。这倒不是关键,关键是丁穆炎家的床小,也就比单人床宽一点,萧进始终觉得施展不开。丁穆炎又有点不太愿意住萧进那里,毕竟是从那里搬出来的,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心里有一点心结。
“不搬家就换床!”萧进道。
“放不下。”丁穆炎回答地干脆。
“这张床太短,我睡得脚都垂外面了。”
“那是你睡得太靠下了,你跟我差不多高,为什么我睡得好好的?”
“这张床太硬,我睡得不舒服。”
“太软的床对脊椎不好。”
“我是怕运动的时候磕着你。”
丁穆炎无语。
于是两个人为此争论不休,萧进执意要搬,丁穆炎执意不肯搬。
这天丁穆炎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像往常一样摸出钥匙开门,但没有像往常一样进门。
先是他打开鞋柜,发现鞋子少了一半,走进客厅发现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