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齐光严把手书放到身边的案几上, 对坐到另一边的齐张氏道:“陛□□恤,照理说弘哥儿应当尽早回朝,但我看不如趁此机会, 好好休养一番, 免得落下病症。”
这种话从端方自律的齐大人口中说出来,简直是十年难得一见。
偏齐张氏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老爷说的是,正当如此……这次没瞒住,以后再想瞒着老太爷, 怕难了。”
两个人想想前段时间林彦弘的样子,又想想得到“告密”后差点没赶到天京来的齐老太爷,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有些事, 齐张氏百思不得其解,遂问道:“老爷,您说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无论我问几次都不给说,连温博他们也不透露,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难不成真是因为跟他提了婚事,而弘哥儿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彦弘病倒之前心绪不佳,齐张氏就开始忧心,可旁敲侧击了许久,让齐大人和齐温博、甚至连远在他郡的双生子都上了阵,还是没能得到准确的信息。
仔细想想,这情况似乎也就是从她第一次跟林彦弘正式提到了相看的事情开始的,所以齐张氏自觉得弘哥儿的“郁结”必定与此事有关。
“谁问也不说,那就是真不想说,你反复去问,会给他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