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喷射出精,烫得蜜壶又一次失守,颤抖着接受狂风暴雨般落下的白浊液体。
“你真容易高潮。”男人闷哼几声射完了弹药,口气淡淡的点评着。
谭烟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羞得浑身发烫,偏偏穴儿还爽得咬着男人,怎么也不松口,叫她想找个洞钻进去都不行。
楚迟并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但不自觉想逗弄她,而这些淫言秽语扣掉男人无师自通的部份,更多是从祖父的大作学来。
书里面说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这些话,楚迟试验了一番后,深以为然,瞧他身下的小姑娘不就爽得高潮连连,甚至夹着他的大肉棒不放,像是还要他狠狠插干一番。
这让喷精完就想放过她的楚迟一下又蠢蠢欲动,他按住她的腰,止住她的逃脱,低声说道,“昨日你昏得太快,现在得再继续修炼。一天得练上十二个小时,还有四个小时才满,而倘若只有我清醒的话,效率太低。”
听他说了这话,谭烟恨不得马上晕过去,让他替自己修炼算了,但说晕就晕的本事她还没练就,于是男人又插动起来后,她又爽到自动扭起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不过才一晚,小穴就自发学习了怎么更爽的姿势,臀部不断转动摇动,让男人的狰狞肉棒在穴内四处挤压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