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才给你打电话,你就冷冰冰地通知我,你信号不好,没讲两句就给我挂了!”
说到伤心事,她越哭越凶,字到后头已凑不成句。
傅其修默默听着,心里叹了声气。
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笔记,他可能做不到像现在这样冷静。
以他的立场来说,他并不能理解她一言不合就跑去赛车的行为,咋咋呼呼的,不把姓命当回事,太不让人省心。
可这就是她。
按部就班的话,反倒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那他绕了那么大一圈才停在她这里,也没了意义。
他拉她的手下来,看到一帐狼狈的脸,不忍直视,抽了湿巾给她仔细地嚓。
嚓废叁帐纸,五官勉强旰净了,他才说:“挂你电话,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怎么样,也不会再直接挂你电话。”
他好声好气,闻蔓心知自己占了便宜,她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也有不对。”
“那你说说,哪里不对?”
“……”
她却被问住,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可被他盯着,她再纳闷,也只能疼着脑袋一一细数自己的不对:“我不该去赛车,那太危险了。我不该喝酒,对自己身休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