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嘻笑声。
而她此刻正坐在谢灵运的怀里,手把手的练写字,她整个人往后一靠,看着谢灵运的下巴,她闷闷的说着: 「天儿这么好,我们出去玩吧。」
「你昨天出去过了。」
她右手像提线木偶一般被谢灵运操弄着,写了什么她都不清楚,又写了一会,实在无聊,她头顶磨了磨谢灵运的下巴,讨好的说着:「要不我给你睡,我们别写字了,好无聊的。」
谢灵运没有回应,只是提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写字,她开始反思,难不成是自己的肉体没有吸引力了,还是谢灵运肾虚了?
她常听山上狐狸说,男人常做那党事会肾虚。
「其实你那话儿不行说一声也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
「山上狐狸都说男人要是肾虚要好好补,不然年纪轻轻问题就会很多,然后不能纵慾过度。」
幽娘没什么本事,她最会的就是气人,偏偏还是用一副天真无知的模样气人,谢灵运停笔,咬了她的耳朵:「是谁口口声声说不要白日喧淫?」谢灵运又补了一句:「是谁现在又摇着屁股勾引我?」
幽娘面色通红,她抢过笔身子往前倾:「写字、写字。」
写了一会,她看见一旁纸上落款,常谦,将那纸拿了过来端详,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