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翘起屁股,上身难受前倾,两隻小白兔压在谢灵运胸口,她耳间小声骂着:「谢灵运你疯了吗?」
幽娘怕极了,从刚刚谢灵运让婉儿进屋她整个人皮都崩住了,大气不敢喘,差点憋死自己,就怕婉儿绕过屏风看见她。
谢灵运侧头亲咬着她圆糯的耳垂低语:「以前你在望日山上叫的可欢,怎么下了山变成哑巴狐狸了。」
幽娘红着脸没回应,一口咬上谢灵运的肩膀,他先是吃痛蹙眉,随后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摩挲着她的尾椎。
手中多了一隻蓬松的尾巴,谢灵运咬上她毛茸茸的耳朵,薄薄一片,只要稍微用力些就能咬下来,他轻笑:「哑巴狐狸。」
谢灵运发现幽娘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尾椎,再来是耳朵。
每当他轻揉幽娘的尾椎骨,她就会爽的维持不住人形,露出狐狸尾巴与耳朵,这时他若在咬上狐狸耳朵,她就会难受的喊出声,连连哀求他别咬了。
只是现在,幽娘不敢发声,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发出小兽一般的低声哀鸣。
谢灵运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突然掐紧了幽娘的腰,拖起她送到自己的阳具上,整根没入,抽出时再抓着她往下一按。
欢爱缓慢进行着,情慾如火一般燃烧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