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帖了他的眉目,胸前别了暗褐色的胸针,细看发现这是一株曼珠沙华,在胸口凋零。
一个斯文的变态。
单从这幅皮囊来看,谁能不祭心于此,他明明就是阴暗里的人,却总有让人纵身扑火的光。
Wilson到底有多阴暗,阿钰是知道的,或许只窥见城墙一隅,但也不碍震撼。
阿钰伸手环住他的腰,侧过耳朵贴在他的胸前,伴着微弱的浪潮声听他的心跳,“Wilson,你到底让多少女孩为你变得不成人样。”
Wilson勾起她的发丝别在外侧的耳朵,伸手揉捏露出的耳垂,“怎么,同情了。”
他其实不讨厌女孩,而是讨厌对他痴心妄想,畸形病态的女孩,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纠缠之人不识趣,唯有做点手段让她们懂得安分。
他认为阿钰是不一样的,她太懂得拿捏分寸,或者说根本就不爱他,各取所需,不拖不欠,他正需要此。
“我同情,你到底凭什么,Wilson,你哪里值得那些女人为你痴狂?你究竟哪里值得了?”
这是她问自己的。
Wilson轻笑,低沉的嗓音借着风,干得让人口渴,“一为钱,二为色。”
就这么简单,千百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