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侮辱了纪寒洲的血。
我要是知道,我打死都不会救他的呜呜…让他死掉算了呜呜…”
听到华夏这么说,好像丢了那点血也不亏,这小女人还知道错了,知道后悔了?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纪寒洲伸手轻柔了她的脸颊却发现她脸有点烫,随即又把手背轻放在她的额头上。
此时此刻,她的额头竟有灼烧感,难怪她会稀里糊涂说一些奇怪的话,原来是风寒又发作了!
这女人!
“陈言。”
“在!”陈言听到纪寒洲叫他,立马从一楼跑上二楼,严肃的等候命令。
“去把医生叫来。”
“是!”
华夏穿着保守的睡衣,是纪寒洲帮她换上的,医生写下了中药方子。
“纪总,先前给这位小姐开的药是不是没有服下?”
纪寒洲轻微皱眉,叫陈言叫来佣人。
“纪总,之前就是她伺候太太的。”
“纪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犯了什么错…”
佣人很害怕被开除,而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前给太太的中药没有服下?”
“回纪总,之前我端来药,太太让我放桌子上,等会她会喝…后来我过来收拾房间的时候,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