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是很讨厌，但是可以对她例外。
她进柏林很大一部分是有他牵线，如果不是柏林也很难招到她，毕竟她虽然作品优秀，但是阅历太少，一般都会优先选择有工作阅历且优秀的设计师。
“哪个朋友？”
“之前你见过的。”
“我见过？”纪寒洲想不起来了。
“嗯，在那个牛排店…”
“哦，知道了。”
纪寒洲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好像面向不是特别善良。
“你留意一下她，我觉得她不是善类。”
“你别这么说，我跟她好几年朋友了，好不好我还是知道的。”
“我没说她是坏人，犯罪也不一定是坏人会做的事情，我只不过给你提个醒，不要和她走太近。”
华夏嘟嘟嘴，不以为然，她认为纪寒洲太容易用外貌评判一个人了，毕竟他对她不熟悉。
“人是不能貌相的…光看一张脸，你怎么能看得出她是好人是坏人？”
纪寒洲想了一回，他得回忆一下，虽然没怎么关注，但是他看她眼神飘忽不定，说话不专注…
更重要的是眼镜闪烁，仿佛在打着什么主意。
“人是不可以貌相，但是你要记住有一句话叫做相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