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怎么还没起来?”
她印象中的纪寒洲可不是一个爱睡觉的人,他没有赖床的习惯,没有午睡的习惯。
“你,上去敲敲门,告诉他们我来了,这都十点了,虽然今天是星期六,但是也该起床了吧?”
“不好意思杜小姐,我们怎么能打扰主子休息呢?”
“那我去敲门总行了吧?你们不让我上去敲门,又不去通告一下什么意思?”
“请你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按吩咐做事。”
杜香雪气的不行,然后还看到陈言伸了一个懒腰,从楼梯上走下来。
“陈言,你今天怎么也睡得这么晚?”
“杜小姐早。”
“早个屁啊,现在都太阳晒屁股了!”
陈言砸了砸嘴,怎么这杜小姐一大早火气这么大,那表情那语气跟吃了炸药似的。
“今天是休息,所以就睡晚了一些,哪里像杜小姐,星期天也这么努力这么早起来。”
杜香雪不屑的笑了,懒得跟一个乡巴佬说太多,陈言的父母在县城开了一家公司,日子算过得去,能够认识纪寒洲真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听说你的父母要搬家到这边来?”
“是的。”
“你家那小公司谁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