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的画室就在前面那条街上,很快就好!”韩凡铮微微一笑,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陆沫夕额头上的伤口,温柔的问道“是不是很疼!”
“什..什么..”
韩凡铮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陆沫夕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温柔的微笑,“走吧陆小姐,带你去擦点药!”
他的声音很暖,就像冬日寒流中的一束温温暖的阳光一般,举止文雅,文质彬彬。
陆沫夕还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暖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就如一个优雅的谦谦公子,
隔着一条马路,坐在窗边的贺臻无意中往窗外望了一眼,就看见韩凡铮搀着陆沫夕的身影,坐进了一辆轿车里,仅仅一眼令他整个人都愤怒不已。
该死的女人,他前脚刚走,她就勾搭上另一个男人。
“阿臻,你难道真的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承诺的了嘛?你知道我这五年来是怎么过的吗...我....”韩清雅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算是哭起来也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可是这样的方法对于贺臻来说丝毫不管用。
男人的目光一直停在窗外的陆沫夕的身上,看着她坐进了韩凡铮的车,看着那辆车渐行渐远的驶出他的视线,心里的怒火蹭的一下升了起来。
陆沫夕,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