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赶忙问道:“那我呢?”
林严看了一眼虚竹,然后道:“你就见机行事吧。”
“见机行事什么鬼!”虚竹顿时不满道。
林严也不管他再打算说什么,直接钻出了马车,从车顶上绕过,坐在了车夫的身旁,这个位置的话对于后方会有些看不清,但是周围的事情还是能够完全把握住的。
远远地,天峰谷就能够看到了,天峰谷两侧的山体都很高,只有中间一条路能够通过,两边山体虽然说不陡,但也因为不陡的原因,两侧都长着一些植被,如果埋伏的话,这些植被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了。
又走了两个时辰,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车队也停了下来,下车一问,让车队停下的是严丹,因为天色已经晚了,严丹打算等过一晚上,然后明天一口气直接冲过天峰谷。
吃饭的时间,虚竹他们也从车上下来,和旁边扎了篝火的轻骑兵们一起吃了晚饭,这个家伙是个自来熟,没一会儿就和这些轻骑兵称兄道弟起来了。
本来林严也是和他们一起吃饭的,但是一个轻骑兵告诉他商队前面的严丹叫他,林严便只能起身过去了。
看到严丹的时候,严丹并没有吃饭,而是站在商队最前面十米处,远远地望着远处的山体发呆。
“严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