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危难之中,林严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才借口回来拿东西,事实上却是偷偷用笔电敲正在开狩妖士大会的班代杨百罂的skype。毕竟狩妖士的事,就应该问狩妖士。
幸运的是对方马上回了,不幸的是:黑令竟然上来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事实上也无所谓了,因为在林严阖上笔电前,杨百罂那一句你背后站的人是谁,就足以让林严断定,眼前的金发男子不是所谓的黑令。
虽然说防不甚防,但林严还是尽力要排除掉对小白和潋羽的威胁:你们没有办法去怀疑、没办法那么心机的想这么多,那么就由我来。让我来当这个坏人。
甚至连奶酪被分到自己这组,他到感到有些安心;他毕竟也不是完全信任那些甜点。他疑心病重、同时他也明白人心丑陋。因此唯有亲自监视是最好的选择。
“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我是你们的同伴,这点是不会错的。”黑令微微苦笑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若你不放心,可以对我下禁制。”
虽说对于尧天主动就范的行动感到有些诧异,但林严也不是那种关键时刻会心软的家伙;他二话不说立刻咬破自己的手指,一道以血为媒介的禁制立刻出现在尧天的手腕上。
“好了,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