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啊。”
听着申潋羽的话,宫一刻表情连变都没变,象是不为所动,更象是完全不意外的神情:毕竟对方的推测并没有半点不对。
他们的确对于蓝发少女出国留学的目的抱有猜测、最后更是从夏墨河略带歉意和懊悔的表情中早早看出了端倪,只不过不愿意让申潋羽苦恼罢了。
所以他们选择闭口不问,连宫一刻自己也只要求对方不要太逞强。
经历了高中时期的种种事件,宫一刻想自己是学会了让步,并且为了眼前的家伙步步退让。
所以在发现新来的教授和申潋羽有一样的声音时感到紧张,在知道她出借言灵时感到恼恨。
会在她被人绑架却不关心自身安危时感到愤怒,又在她一如往常笑得毫无阴霾的时候感到深深的无力。
她总是有办法让他不断下修自己的底限。却又让他更明白自己真正的底限,也不过是希望对方平安无事。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啊,一刻。老是不自量力。”申潋羽开口,再度笑开,却不是纯粹带着笑意。
“到头来还是要让你们担心。奶酪碎了,是因为我,现在连餀犽都是因为和我有关所以才被派去调查,然后带伤回来。”
“明明觉得你们很重要却还是害你们担心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