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凌瑾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仓大使,而且她这个仓大使只是过渡性质的虚职而已,尹道台就实在想不清楚,她到底是哪门子吃错药了要趟这塘浑水,真以为粮台杀不了人吗?
而傅通判不由苦笑了一声:“这事情还用您说,我已经派人过去跟凌瑾瑜传话,结果这小娘们口气很硬,根本不把尹道臣您与傅某放在眼里!”
尹道台听到这话怒气更盛:“这小娘们怎么说?:
傅通判苦笑了一声:“她说这次省里府里对她这么信任,她不能辜负不省里府里的信任,当然也知道傅别驾也是一片好意,所以她也愿意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只要我们帮她运作一个七品实职,她愿意让一步。”
七品实职?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吗?
谁都知道本朝女官的极限就是正七品,除了姚督军与潘海青等极少数特例女官做到正七品就别想继续升迁,所以女官升正七品自然是千难万险,比一般官员进政事堂还要难一些,这女人以为吏部是自家开的吗?
即使男人要做七品官也是千难万难,而凌瑾瑜实在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她之前只是一个吏员而已,虽然借着南都绝色榜的机会侥幸得了一个从八品女从事郎的名义,但是谁都知道这个从八品只是散官而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