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书的事情也是许东涛亲自交代下来，不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四万册妖书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光是消耗的纸墨材料就是一个大数字，因此武红船越发肯定这件事不简单：“南宫提举，我倒是有点想法，这批妖书看起来是专门针对韩公子，但实际对着我这个浙江巡抚来的！”
南宫羽完全没想到武红船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这批揭贴是南宫羽亲自组织编写并审定的，武红船在四部妖书之中只出现过七八次而已，虽然都是负面评价但绝不是真正的重点。
但现在的问题是只要在这几部妖书中出现过，大家都认为自己才是这批妖书攻击的真正对象，韩顺、韩铁石这么看，时锦炎、柳禹诚与福建周巡抚也这么看，而现在武红船有着同样的看法，即使这几部妖书对他只提了几笔，但他还是认为这些妖书的真正目标是武红船。
因此南宫羽就十分好奇地问道：“抚台大人，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