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人状态，是死时的模样；一种是正常状态，就是会变成自己生时的模样。”
听了吕明的说法，沈毅心想这可就怪了，这鬼到底像谁呢？跟我认识的谁撞脸了呢？明明很熟悉，却偏偏想不起来，这感觉何等之颓废。
“不管她长成什么样子，都是老掉牙的老婆婆了，漂亮或者难看，又有什么关系？”沈毅自顾自地说着。
那女鬼却不看他，只是在溪水中行走，但是衣服却诡异地发生着变化，忽而是白色，忽而是蓝色，此时他才说人家是老掉牙的，那女鬼的衣服就变成了红色，红得像血一样刺目。
吕明吓坏了，他是纯精神体，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女鬼的情绪：“大、大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她老人家可是美少女来的，跟老掉牙什么的，哪里沾边？你那么说，良心不痛吗？”
沈毅其实那么说，只是提醒自己，提防着女鬼用魅惑之法来控制自己，因为说真的，这女鬼太“仙”了，如果不亏心地诋毁几句，他真怕自己神魂颠倒了。
女鬼渐渐走过来，她已经不再歌唱，脸庞在红衣的映衬下，让沈毅想起以前老卡带上放的那首歌“一脸晚霞”。
他不惧地看着她的眸子，其实心思却一直在留意自己的替天行道系统和附身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