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庄主看了一眼沈毅，对这个硬骨头的年轻人，他有几分好奇，特别是他居然能够从容地避开自己的灵力攻击，灵修以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你的师承，方便透露一下吗？”
“这个倒没什么不方便的，如果我要说得骄傲一点，那我算是无师自通的。但如果要说得谦虚一点的话，只要手痒爱在网络上发信息的人，留言的人，或者好为人师透露一点点蛛丝马迹的人，都可以是我的师父。”
左庄主虽然知道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有什么秘密，但是修炼一途荆棘密布，就算是手把手的教导都容易出现偏差，就凭着在网络上搜罗的只言片语，他能练到现在这个程度，那自然是没有一点可信度的。
所以他默认为沈毅是不愿意跟他坦白说，既然这样，他也觉得没必要强人所难，这个年轻人已经表现出如此大的潜力，那么背后的师门一定也是非常可怕的，看他桀骜的神情，也能略窥一二。
作为一个修炼了几百年的老鬼，他实在没必要节外生枝。
这个世界，嚣张的人可能没有好下场，因为夜路走多了，难免遇上鬼，但是假装嚣张的人，可能会省去很多麻烦，因为爱惹麻烦的人总是喜欢挑软柿子捏的，至于浑身长刺的榴莲，反而无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