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放了它,那雷鸟上气不接下气:“爷差点被你掐死,你这人咋回事,我又没得罪你。”
“我不需要你得罪我,因为我想得罪你。”沈毅撇嘴。
巨鸟懵逼。
“这都理解不能?你想想那头野猪,它也没有得罪你吧,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它呢?”
“它是我的猎物,你……”
“没错,你也是我的猎物。现在我怎么跟你说吧,要么你交出你的本命元识,要么我拔光你的鸟毛,然后你再交出你的本命元识。”
巨鸟如遭雷击,这就要被这么一个矮小如地鼠的人类给奴役了?它实在不甘心啊,可是就在它迟疑之间,身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沈毅已经毫不犹豫地拔掉了它的一根翅毛,那一根毛已经伴随了它100多年了,还承载着它的童年记忆,却被沈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拔掉了,它气得三尸神跳,却又无计可施。
“慢着慢着……”
“啊——”
它说慢着,沈毅毫不犹豫从它的翅尖再拔掉一根金色的羽毛,天呐,那可是他成年以来最帅的一根毛了,翱翔九天的时候,那羽毛在翅尖鼓着劲风,威风凛凛。
“你妹啊,爷怕了你了,交还不成吗?”
雷鸟交出了本命元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