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就跟玩似的。
高川急了，可是因为被控制，嘴巴都说不出话来。
沈毅看着他：“你不需要说话，只需要点头和摇头，但凡错了，那北斗和鸠山，就是你的前车之签。”
高川点头，求生欲望很强地点头。
他发现自己的嘴还是不能说话，但是脑袋却可以上下和左右摇晃了，这看起来简单，但是说明沈毅对力场的控制已经到了很高的境界。
“巫昂还活着吗？”
高川点了点头。
沈毅松了一口气：“那她有没有被虐待？”
高川犹豫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然后面红耳赤，生怕沈毅一下掐灭了他的生机，因为仅靠点头和摇头，他实在难以表达此时的想法。
沈毅因为巫昂还活着，心情好了不少，于是放开了他的禁制：“你可以说话，但是不要说废话。”
“明白明白。巫昂还活着，被关押了起来，饮食方面还可以，只是失去了自由，据说，这个我不确定啊，据说副宗主杨烈，对她使用了‘搜神令’，让她的神智受了重创，现在记忆出了问题，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了。”
“……”沈毅以无上的意念压制住自己的怒火，“那么就是，痴呆了？”
“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