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子柔虽然身材也不错，但在见惯了明星模特的总监眼中，可以用“不堪入目”四字来形容。
“这裙子，是夜先生给一位姓甄的小姐所订的！”
“什么？姓甄？”莫子柔不敢置信看向总监。
“你说的人，不会是叫甄澄吧？”
说这话的时候，莫子柔精致的妆容都有些变形，想起方才自己的嚣张跋扈，现实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
一定是甄澄，除了她，谁还会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夜宇深？
“这……”
总监没能回答莫子柔，而是看向门口。
“甄澄，你太美了。”
姗姗来迟的甄世然走进房间，他仿佛完全没看见这一屋莺莺燕燕般，眉眼间充斥的只有对甄澄的惊艳。
“是你的品味好，我都怕我配不上这样的礼服。”甄澄柔柔一笑。
当目光碰撞到甄世然眸中潜藏的炙热，不由有些躲闪。
“怎么会，在我看是这裙子配不上你才对，嗯？”说话间，甄世然的余光落在了莫子柔的身上。
“乔总监，这条裙子是？”
前一秒，他还在感慨没什么衣服能配得上甄澄。
下一秒，甄世然就看到了能承托出甄澄气质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