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啊!”小葵尖叫道。
后来大飞与这个女人的确见过面,只是并没有像小葵一样成为所说炮蟹友的关系。从大飞的描述来看,恐怕他把对方当做想追的对象,女人却只是把大飞当做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朋友而已。
“你不觉得她这个思想很危险吗?”虞一比了个停,“平常小姑娘家家的哪轻易就交个一夜情的,普,通,朋,友啊?”
“说不定我俩就是不一样呢,说不定我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经历呢?”大飞耷拉着脑袋说,显然这套说辞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铺垫了这么多,大飞只是想说,那天晚上的意外买醉是有原因的,他短时间他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奸情的味道,女人似乎有男人了。
作为一个自诩艺术家的音乐人,大飞对这种浪漫和不同寻常的邂逅总充满了仪式感,也是为什么他偏吊死在对方身上不肯挪窝。奇怪的是,那晚上女人却来找他了。她似乎心情低落,却并没对大飞说什么,只是轻声叹了口气:“为我做个曲子吧。”
说着小声哼唱起来,问大飞觉得怎么样。
大飞还能觉得怎么样,只觉得这他妈简直是最美妙的音乐了。他的心扑通只跳,擅长各种乐器的他抱起一只吉他,和着女人的调子找起音律来。事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