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一手背在身后笑了笑,还掂了掂脚:“好,不说这个,下次你要拍时想到我就够了。今天洗胶片么?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来,下次还能和你一起洗。”
“不用那么麻烦。”骆连那只手也背在身后,指尖不自觉地搓了搓,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儿,“黑白照还简单,彩色用的药水有毒,而且过程非常复杂,一般人掌控不好,也花费时间。”
“有道是,功夫只怕有心人嘛。”虞一说这话的时候,眼却一直盯着骆连,仿佛话里有话。
骆连调转目光,又恢复了从容的淡漠:“你还有你的事情要办。别在这儿任性了,胶卷我过几天洗出来寄给你,至于你自己的照片,你挑挑看,我多洗一份给你。”
虞一咦了一声:“是说现场洗吗?”
骆连点头。
虞一走到水池那边,骆连却指向另一边:“那里。”
一条绳子挂在离墙壁一尺外的地方,上头用木夹子夹满了各种照片。前面几张过去都是虞一,他站在绳子下面看,忽然有种非常微妙的感觉。有个人他曾专心致志地将镜头对向你,而对向你的时候,他心无杂念。而照片中的自己,每一张都很美。
“我说了,这张是要给我的。”虞一点了点头一张,接着他又点了几张,“就